反叛的音樂
封面議題┃2016.12┃反叛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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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M111 Jim Carrey

  1960年代世界大戰剛結束但國家間還是伺機打來打去種族性別階級歧視逐漸浮上檯面;另一方面,人類一腳踏上月球電腦開口唱歌哆啦A夢開始連載人們處在艱難的現實,仍望著美好的未來。反戰和平、婦女解放、黑人民權等運動自然興起,另一批人則選擇追求迷幻、性解放及嬉皮文化,試圖復興自我主義。在六零年代反文化(counter-culture)中,搖滾樂達到鼎盛。搖滾絕對不只是發出噪音,高唱毀滅破壞而已,背後深層的反叛,早已超越歌詞上的意義。他乘載著這些青年運動的反抗精神,在接下來的數十年,這叛逆的音樂仍在各地掀起波瀾。
  Bob Dylan1965年說,從來就沒有哪個政權是被抗議歌曲唱垮的,音樂不可能改變世界但大約20年後一個名叫Plastic People of the Universe的樂團間接促進了捷克民主化的「絲絨革命」Velvet Revolution);David BowieHeroes成為東西柏林人民推倒柏林圍牆前的地下國歌;甚至遠在東方的天安門事件也有一無所有等歌曲被當年坐在天安門的學生們唱過一遍又一遍。台灣早年的學運、工運,也不乏許多諷刺尖銳的曲子,例如黑名單工作室、黑手那卡西,唱出對政府、資方的憤怒。若音樂真的軟弱無力,政府也沒必要封禁這些歌曲,或試圖以各種手段「矯正」創作者。握有權力者知道音樂的威力,知道他影響人們的思想,知道他終將匯聚眾人的怒吼,反抗所受的壓迫。
  到了今天不論是香港佔中時的海闊天空還是台灣太陽花學運的島嶼天光,眾人靜坐合唱的同時,也串連起彼此反抗強權的決心,拒絕任人擺布。儘管革命事件多以失敗收場,但這些音樂還是將繼續流傳,提醒著一代一代別忘了挺身反抗。除此之外,許多獨立音樂也叛離所謂的主流,走出自己的路。例如面對外來文化的風潮,越來越多人選擇轉身面對本土,唱著描述著身邊的人事物。音樂當然不可能輕易改變世界,但搖滾的旗幟不會停止飄揚,我們活著,也繼續歌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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